“侧妃？”
大宫女娟儿欲言又止。
“说吧！无妨。”
“喏。”
“奴婢刚才发现方良娣一个人偷偷摸摸去了前院。
奴婢等了好长的时间，才看见她红光满面的进了垂花门。奴婢还听见外院的秦大人送她的声音。”
“奥？”
“满面春风？秦淮？”
张玉莹脑子里转的飞快，突然她瞪大了眼睛。一边的钱敏儿也停下了揣摩、练习的动作看向了张侧妃。
*
“呵呵呵…，终于有好戏要看了呢！”
张侧妃笑着说完，对着钱敏儿道，
“钱侍妾，今日就练到这里。这几日晨昏定省的相处，你眼也不瞎，应该观察的差不多了。
好好再揣摩一下她的那些习惯性小动作，你先回去吧！”
“喏。”
钱侍妾慌忙低下头应道，垂下的眼眸里有了不甘的神色。
*
待人走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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