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蔼自始至终，就没打算，制止过王青和王意！

就像他没有制止王二军吞噬灵一般！

他自己必然也吞噬了大量的灵！

也必然在某一刻，意识到吞噬大量的灵，会对自身灵魂，产生影响！

他停了下来！

可他却没有制止王青和王意！

因为在潜意识里，他还是不想承认！

服灵之法，会有这么大的副作用！

吞噬灵，来增强自己的力量！

这种提升实力的方法，太过轻易，太过逆天了！

体验过服灵之法后的食髓知味，又岂是那般容易放弃的？

“你、你……”

听到张灵音的话后，王蔼身形再次踉跄退后了几步，老脸涨红，像是真面目被戳穿了一般！

他这时也终于恍然明白！

原来一切，都是因为他们的灵魂，不够强大！

事实上，他自己也曾隐隐有过这种猜测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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