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样一小碟，量不是很多，其实越是人少，饭越难做，又想花样多，又怕多了剩下。
“月芽丫头，咱娘三你这整这么多样，也不怕麻烦！”李奶奶话是这么说，脸上已经乐开了花，多少年没过个像样的年了。
“生活需要仪式感嘛！来，我们也干杯！”柳月芽举起茶缸，里面是自酿的山葡萄酒。
东北山上特有的山葡萄，吃的话不见得好吃，但是用来泡酒还是很好喝的。
李奶奶和张桂香不懂柳月芽说的什么仪式感，但是知道今天大年夜，现在日子过得也不错了，也都高兴地举起茶缸撞了一下。
张桂香是第一次喝这种山葡萄酒，应该说之前啥酒也没喝过。
李奶奶年轻的时候可是个豪爽的女人，喝酒抽烟都不在话下，今天高兴也喝了一些。
“李奶奶，开春以后我结婚了你就和我一起生活！以后我给您养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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